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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節是數學課。 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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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的愛能持續多久呢?

她這樣無趣,在他更深入地了解自己後,失望了,後退了怎麽辦?

那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。

她只有這麽一個朋友。

感情再進一步,他會發現她的掌控欲和占有欲,他真的能承受嗎?

天海越楞住,原來她並不是怕感情影響自己的比賽,而是怕這份感情不夠堅定。

最強悍的身體裏,住著一顆連觸角都不敢探出的心。

這世界上有不變的感情嗎?

他也不知道。

他輕拍她的背,“總要嘗試之後才會知道。”

“給他一個機會,也給你自己一個。”

***

在一部電影裏,男主角對自閉的女主說了這麽一句話:

如果我們之間的距離是一百步,我已經走了九十九步,你只用轉身就能擁有我。

莉莉,給愛一個機會。

岳尋竹決定把一百步都走完。

醒過來覺得頭痛欲裂,他去洗了個澡,把頭發吹得亂蓬蓬的。

一向清透的眼珠上爬滿了血絲,臉色灰白。

這樣最好。

他打電話給那個男人。

“你們廠裏有沒有副作用最小的安眠藥,我最近都睡不著,要崩潰了。”

那個男人關心了他幾句讓他去醫院看看,岳尋竹一直等他說完了才繼續“去醫院太麻煩了,我現在就要。”

他沒有辦法,好歹是父子,而且這個廠是他媽媽的財產,只讓他去公司拿,讓他見見他。

他掛斷電話,換上衣服就打車去了公司。

已經有人把藥送到總裁辦公室,他去拿。

他爸爸在辦公室看到一向不親近的兒子成了這個樣子也很驚訝,印象中他實在好看,現在過於狼狽了。

把藥給他,不過也只有二十來顆。

“每次吃一顆就行,十分鐘就能見效。”

這種新型藥品還沒有通過檢驗,但是已經通過人體測試,副作用最小而且藥效最快。二十顆就算一起吃也死不了人。

“吃完了再來拿。”

“嗯。”

他拿著藥就回家了,自己先測試了一顆。

放在橙汁裏,果然十分鐘就把自己放倒了,昏昏沈沈睡了七八個小時,已經到了晚上。

肚子裏空空如也,五臟廟亂嚎。

他躺在沙發上,忽然就笑起來,近乎癲狂的笑容。

他拿手機打電話給鐘青。

她這時候剛洗完澡。

見到是他的電話,猶豫片刻按了接聽。

“我想見你,就現在。”

聽筒裏只有她平緩的呼吸,過了好久,她才低低地嗯了一聲。

掛斷電話,換上衣服就出發。

拳館裏一片黑暗,她從後門出去,路燈下少女修長有力的腿不斷奔跑著。

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,她花了不到八分鐘。

在他家門口平靜了喘息,擦掉了汗珠敲門。

岳尋竹過了一會兒才來開門,燈光下他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。

“不好意思,在做宵夜,進來吧。”

鐘青繞過他進去,家裏一點聲音都沒有,安靜得過分。

“你要吃嗎?”

看著他期盼的眼光,鐘青只能點頭。

“嗯。”他露出一個笑,比之前還要溫柔,像是昨天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
“喝杯橙汁等我一下,很快就出來。”他從廚房倒了一杯橙汁出來,放到她面前。

“你沒有吃飯嗎?”

鐘青問他,因為他從來沒有吃宵夜的習慣。

“嗯,從昨天早上開始就沒有吃過了。”他低著頭不看她,笑意逐漸消失,回答了這一句就轉身去了廚房。

鐘青站起來跟上去。

他們經常這樣相處,他給她做飯,她就在一邊看著。

看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,做著細膩的活。

從來都看不厭。

他終於煮好了兩碗面端出來放在茶幾上,大的那碗是她的,小的那碗是他的。

兩人盤腿坐在地上,鐘青拿筷子攪弄著面條。

橙汁就在她手邊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謝謝mita的地雷,麽麽麽

☆、chapter 26

岳尋竹也不催促她,小口小口地吃著碗裏的面條。

鐘青幾次深呼吸都沒有讓自己說出話來,索性埋頭呼嚕面條。

他放佐料的時候心不在焉,大概是不小心的,這碗面條特別鹹。

鐘青依舊秉持著不浪費的原則把面條都吃幹凈了,放下碗一看,岳尋竹還是慢條斯理地在扒拉面條,有些心不在焉。

這樣看來好像餓了兩天的那個人是她一樣。

鐘青舔舔唇,抽紙把嘴擦幹凈了,捧起橙汁。

岳尋竹眼角看了她一眼,放慢了吃面的速度。

他們之後要去哪裏呢?

最好是一個不通網絡的偏遠地帶,誰都找不到他們最好。

去貴州怎麽樣,或者雲南,聽說那邊風景和空氣都不錯,他可以在鄉下買房子,就只有他們兩個人。

鐘青輕輕咳了一下,橙汁接觸到嘴唇,又被她放低,沒有喝下去,只是捧在手裏。

她發現了嗎?

岳尋竹有些擔憂,擡起眼就看到鐘青註視著自己。

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猛跳了幾下。

“再問我一次,把你今天的話再說一次。”她輕輕說。

有什麽事情好像出乎意料了。

岳尋竹呆呆地捧著碗,似乎不敢相信一般。

可是她的神色這樣認真。

就算是作弄,就算是嘲諷,為了這眼神他願意再經受一遍那疼痛。

他反應過來,清清嗓子,無比艱澀地問她“我喜歡你,以後只對你一個人好,我願意陪你去泰國,我們在一起好不好?”

鐘青看著他,那麽漂亮的一張臉,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精致,他們還在一起這麽久,他包容她忍讓她,一直以來都對她很好,其實真的沒有什麽可挑剔的。

“我……很不好,性格不好,沒有朋友,成績差,長得也不好看,這樣你還想跟我在一起嗎?”

“想。”他沒有一秒鐘的遲鈍,實際上她完全沒有自己說的那麽差,她的美他恨不得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。

“我不能容忍背叛,或者猜疑,這樣你還想跟我在一起嗎?”

“想。”

“跟我在一起可能會聚少離多,這樣你還想跟我在一起嗎?”

“想。”

不管什麽條件,一千個還是一萬個都沒有關系,說出來吧,只要我能跟你在一起,我全部都會答應。

她停頓了很久,“也許你覺得我說這樣的話太早了,但是我這一輩子只會跟一個人在一起,”她暗示到這裏去看他的眼睛“你懂嗎?”

她的占有欲在作祟,但是內心依舊疑慮不安。

原來他們對這份感情都太重視,兩個人都忐忑又小心翼翼。

“都好,我發誓,這輩子都只喜歡你,不會有別人,不會發生你想象的那些。”他激動不已,聲音都是顫抖的。

“嗯。”鐘青口幹舌燥,看到手中的橙汁,舉起玻璃杯就要喝下去。

說時遲那時快,岳尋竹一下握住她的手。

“橙汁太涼了,喝牛奶吧。”

不動聲色地把她手裏的橙汁取下。

她答應了,那麽他們就不用當一對怨偶,他不用帶著她四處逃竄。

不能讓她發現自己的不正常,他把橙汁倒進水池中。

給她熱了一杯牛奶,端出去。

鐘青身體發熱,接過牛奶一口氣灌下去。

他的手指觸摸著她的嘴角,輕輕揩了一下。

鐘青不好意思地把杯子放回廚房,沒有看到他順勢把沾了奶漬的手指含入嘴中。

鐘青把杯子沖洗過,岳尋竹走進廚房。

“我可以抱你嗎?”

鐘青僵住,低低嗯了一聲。

他從背後靠上來,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,鐘青的短發輕輕搔著他的臉頰。

岳尋竹的手環過她的腰,很早就想這麽做了。

她的腰非常有韌性,上面羅列著腹肌,放松的狀態下依舊明顯,還有兩側凹陷的馬甲線。

鐘青怕他嫌棄,他卻很愛。

用手指輕輕沿著那路線滑動。

她發叢中有著她常用的檸檬味的洗發香波的清新氣息,混合著她的肌膚熱度。

岳尋竹側著頭靠近,溫熱的呼吸吹拂著皮膚上的細小絨毛。

那味道可真香,讓他本來就沒有吃飽的肚子又更餓了。

想伸舌頭舔一舔,將她全身都舔過,然後一口一口慢慢咀嚼著吃下,一點都不會浪費。

他的手越來越緊,兩具年輕的身體只隔著兩層單薄的衣服貼在一起。

有什麽東西硌著她的屁'股。

他們兩個身高相當,那東西是什麽已經顯而易見了。

鐘青動了動,被他按住。

聲音暗啞“別動,讓我再抱一會兒。”

壓抑得太久,稍微有點火花就讓他的身體燃起熊熊烈火。

為了長高,他幾乎都不安慰自己的小蘿蔔。

唯獨幾次破例,都是因為她的無意撩撥。

鐘青轉過來,抱住他,輕輕撥弄他的耳垂。

他說讓他抱一會兒,那就再一會兒。

她的手指卷起他耳邊的發絲,輕輕繞著,細軟光滑。

“你不能陪我去泰國。”她說。

“為什麽?”

“我那裏是封閉訓練,你放假了再來看我好不好?”

異地戀嗎?

岳尋竹不高興,不行,他想去,想去泰國,即使沒有在一起,在同一個國家,同一個城市,讓他感覺兩人離得很近,這樣才讓他安心。

他不說話,鐘青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,一字一頓“好不好?”

要讓他如何忍受這分離?

鐘青無師自通地,靠近他,嘴唇接觸。

他的臉立刻像是燒了開水一樣燙。

一觸即離,她捧著他的“好不好?”

那麽認真且帶著討好地問他。

他沒有回答,她竟然又靠近,舌尖伸出來,將他嘴唇舔了一道,輕咬一口。

“好不好?”

他頭暈目眩,這時候讓他去死都毫不猶豫,只能節節敗退地點頭。

才消下去的小蘿蔔又變成了大蘿蔔。

他心臟跳得那樣劇烈,隔的那麽近,鐘青能聽到。

她揚著唇笑。

覺得他無處不可愛。

可是現在她得走了,時間已經太晚了。

“我得回去了。”

他恨不得兩人長在一起,恨時間過得太快,相聚太短。

“明天,明天還過來嗎?”他問。

“嗯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不出意外的話,明晚八點發車,請大家準時到站,以免錯過車次,此趟列車不補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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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謝投雷的兩只小天使,啾啾啾

錦瑟安然亦流年地雷*1

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地雷*1

☆、chapter 27

天海越的門在半夜十二點半被敲響。

他不耐煩地起來開門,看到門口站的是鐘青,心頭一涼。

怎麽回事,她不會是情傷累累,找他來解憂吧!

“讓我進去。”她往天海越小腿上踢了一腳,成功給自己開了一條道。

天海越上半身赤著,平時她都見慣了,也沒覺得有什麽。

大大咧咧地往他桌上一靠,直直盯著他。

看得他渾身一涼,不由得雙手抱拳環胸捂住那兩點,狐疑地看她“你幹嘛?”

鐘青眼睛將他上下一瞟,似乎在想什麽,天海越更覺得驚心,趕緊從床邊把自己的短袖套上,覺得不保險,又加了一件外套。

“你有那個沒有?”她忽然開口,把正打算找條長褲的天海越嚇了一跳。

“什,什麽?”

“裝什麽,就是那種片子,拷幾部給我。”

天海越的臉頓時火'辣辣的燒起來了,囁嚅道:“你個小姑娘看這個幹嘛?”

“這就是有了?快點拷,我什麽也不幹。”她催促他。

“你跟那小子好了?”天海越瞪大眼“不會是想……”

鐘青也不否認,“快點,我好困。”

她自己先把他的電腦打開了,然後把手機連接上去,催促他。

“我不能拷,你還這麽小,不能做壞事!”他義正嚴辭,面紅耳赤。

鐘青聽了也不言語,就兩眼盯著他不說話。

他臉都要辣死了“我怎麽一樣!我是男人!”

天海越先扛不住,吐了一口氣走到電腦邊,打開了自己珍藏已久的D盤,裏面有個奧數的文件包,再打開,裏面全是什麽一次方程學習視頻,二次方程學習視頻,給她一股腦拷了七八個,又刪掉了好幾個。

還是覺得不妥當,用手肘拐了她一下“要不你等我明天給你,這些都是男人愛看的,我給你下幾個女性向的。”

鐘青看電腦上的傳輸已經百分百,自己拔了手機,跟他說了聲謝謝就往外走。

門被她關上了,天海越一個人在房間裏拔頭發懊惱幾乎要嚎叫幾聲。

怎麽就為虎作倀了呢!

不過過了一會兒鐘青的手機上還是收到一條短信:記得要他戴套!千萬別忘了!!!

鐘青躺在床上一笑,把燈關了戴上耳機,認認真真打開了一個解方程教學視頻。

他是想要的吧,晚上抵著自己屁股的東西就是證據。

既然都在一起了,做這種事情也是理所當然。

鐘青長期待在拳館,有些思維和男人就沒有什麽差別。

這幾天白天練拳,晚上就偷跑到他家去,等回來了就認真地看視頻,幾乎忘記了自己要離開這件事。

所以在天海越偷偷摸摸問她“明天就要走了,你跟你小男朋友說沒說”的時候,她忽然就覺得心往下狠狠一沈。

時間怎麽會過得這麽快?

一天她都是滿腹心事的,面色郁郁。

等晚上□□點閉館,教練也回了房間之後,她偷偷從房間裏出來了,揣著中午去買的鉆石裝岡本001,她也不知道好不好用,但是店裏最貴的了。

到他家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,她不敢再吃宵夜,因為體重變化已經被察覺,她現在白天的飲食都被減少了一些。

所以平時過來就兩個人在客廳看電視,不過電視上演的什麽他們也不知道,都在接吻,說一些無聊至極的話,黏黏膩膩,完全察覺不到時間流逝,總是一晃眼就能到晚上十一點。

得知了明天就要離開的消息,鐘青心中仿佛漏了一個洞,呼吸都是空的。

只有在見到他的時候才覺得緩和了一些,可是另一種酸澀填補了那空白。

他才一開門,就被她摟住腰和脖子按在一側的墻上親。

“怎麽了?”好容易得以喘息,他問道。

鐘青搖搖頭,又去尋他的唇,腳往回一勾,將門關上。

她仿佛猛獸出籠,舔'吮'吸'食他的唇舌,用手按住他的後腦固定他的位置不讓動,親吻了好久才咬了一口他的嘴唇,用手指摩挲著已經微腫發紅的唇,癡迷不已。

“怎麽這麽軟。”她似在感嘆。

擡眼看他霧蒙蒙的眼睛。

“洗過澡沒有?”

岳尋竹訥訥地點頭,被她牽住手臂往樓上飛跑,她連鞋都是在他門口蹭掉的,鞋子還在滾,門已經狠狠砸關上了。

她一分一秒都不想耽誤,將他壓在床沿,騎在他腰上吻他,將他舌頭從口腔裏勾出來交纏,一邊半擡起自己的臀脫牛仔褲。

岳尋竹給她弄得兩頰通紅,薄薄地耳廓上也染上這顏色。

“別……”他剛開口,又被她飛快吻了一下。

“怎麽了,會舒服的。”她用手捏了捏他的耳垂,將褲子完全脫下。

只穿了一條海軍條紋的小短'褲,修長大腿將他禁'錮在其中。

他不是想說這個,將她拉下來細密親吻,心跳聲越來越大。

“我來。”他翻身坐在床上,攏了她過來,細致地親吻。

鐘青心頭因為要離開的焦灼終於被他撫平一些,她是太急躁了。

她緩緩紓出一口氣,順從他的動作擡高手讓他把自己的上衣脫掉了。

只剩下一件和內'褲同款的內'衣,包裹著豐'滿的兩團肉。

岳尋竹的鼻息越發沈重,擡眼看鐘青,她撫'摸著他的耳垂。

他閉上眼靠到兩團肉中間,深深地嗅了她的氣息,舌尖探出,從溝壑舔到她下巴。吸'吮她的脖子,手指顫抖著解開她的暗扣。

前面失去舒服,胸衣下墜,蓮蓬蓬脹鼓鼓的兩團肉就毫無遮掩地露在他面前。

鐘青終於感到不好意思,閉了閉眼。

可是閉上眼睛那感覺更加鮮明。

被舔'舐,吞噬,輕輕嚙'咬,吸'食。

他靈活的舌頭圍繞著頂端打轉,濕熱的口腔包裹著她的柔軟。

他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氣一樣,時而輕時而重地揉捏著她的雙'乳。

他忽然停下來了,鐘青不解地睜開眼,卻看到他側身到床頭櫃裏抽了濕紙巾,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揩幹凈。

他渾身她都愛,那雙手尤其得她垂青。

白皙,纖長,膚質細膩,骨節分明,手背上可以看見青藍脈痕。

她最愛的這雙手,現在一部分就在她身體裏。

他跪在她兩腿間,將她最後的遮擋脫下,虔誠又小心翼翼地從那縫隙中探進去。

“嗯……”她哼了一聲,他立刻停下來,緊張地看向她“痛嗎?”

“不痛。”她搖搖頭,把腿打開得更大一些,方便他動作。

他的指節已經探入兩個,淺淺抽'動。

動了一會兒,看她眼睛始終看著自己,他朝她一笑,低下頭含住那花瓣,舌頭找到花'蕊細細逗弄。

房間裏嘖嘖有聲,鐘青身體裏微小電流在亂竄,最後集中地沖擊著被岳尋竹含住的地方,越來越密集,越來越快。

她的身體陡然一繃緊,緩和了好幾秒才松懈了那力氣。

岳尋竹滿面緋紅,嘴唇上水光潤澤。

鐘青坐起來抱住他,親吻他。

手摸到他的小蘿蔔,已經漲成大蘿蔔了。

拉住松緊帶往下脫,整根蘿蔔就露出來了。

鐘青神色有些微妙,嘴角一絲笑意看他“原來你吃飯肉都長到這裏來了。”

岳尋竹紅著臉看她,聽見她低聲說“還好我買了兩盒不一樣的。”

接著就不知道她從哪裏掏出來兩盒套裝,將其中一盒丟到一邊,另一盒拆開了撕出一個,慢慢給他擼上去。

他面上訝異,又摻雜著一絲隱'秘的甜蜜。

他原本以為不會做到最後的,誰知道她連這個都準備好了。

岳尋竹的蘿蔔一點一點撐開少女的身體,他的眼神時刻都註意著她的臉,稍微有些異常就立刻停下來問她怎麽樣,會不會痛。

他緊張她的模樣真可愛。

其實鐘青最善於忍受,而且身體對疼痛的耐受度極高,一般的脫臼骨折在她看來都不算個事,這種時候她其實也痛,只有一點點。

更多的是一種奇妙的感覺,跟喜歡的人靈魂和身體都無比契合的滿足感,好像他們兩個為對方而生,在這一刻終於尋找到歸宿。

鐘青看他停下來好幾次,白皙的額頭上密密汗珠,雙腿從後面環住,微一使力就將他整個人緊密貼在自己身上。

小蘿蔔也成功進入到最深的地方。

“啊……”雙方都發出難以抑制的聲音。

“我很好,很舒服,動吧,讓我痛,讓我記住這種痛。”她舔他的耳廓,挑逗他。

岳尋竹紅了眼,抱住她的背大開大合地進入,依依不舍地離開,循環往返,將她撞得語不成調。

第一次只堅持了五分鐘不到,他就交待了。

鐘青完全不在意,他睡在她旁邊,有些羞。

她用手描繪著他的眼,他的鼻,然後慢慢往下。

在他胸口停下來。

“粉紅色的,真可愛。”她用手指輕輕扣了幾下,小珠子像是被老師表揚的小孩子,越發的紅了,她靠近,親吻。

岳尋竹閉著眼發出舒服的聲音。

她的手繼續往下,沒有撩撥幾下,小蘿蔔顫顫巍巍站起來。

……

一盒避孕套用掉了四個,他們折騰到了三點多,到最後他射不出來了,眼角都是紅的,鐘青抱住他,兩人躲在被子裏說悄悄話。

聽見耳邊她在說“這種事情以後只能跟我做,自己也不許做,你的身體以後都屬於我了,知道嗎?”

他昏昏沈沈地點頭。

對方滿意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記,摟著他入睡。

**

早上六點四十,鐘青睜開眼,看著外面全亮的天色心頭叫一聲不好,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來,渾身都不得勁兒,怪怪的,尤其是走路的時候,隱隱做痛。

小心翼翼地離開,一路狂奔,可是跑出去幾百米才想起來忘了什麽,又跑回去,用他花盆地下的備用鑰匙開了門,沖到他房間,抱著他嘴對嘴親了一口,說了一聲“我走了,等我。”才重新離開。

岳尋竹被榨汁榨到幹幹凈,只隱約感覺她親了自己,想掙紮著起來,可是完全沒有力氣,等他醒過來的時候,鐘青早就坐上了去泰國的飛機。

而鐘青在拳館門口看到抱拳在等待自己的教練,低著頭從他身邊過去。

他什麽都沒有說,等她收拾好東西,一行人終於出發向泰國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風馳電掣,大魚摩托

評論裏不要提到肉哈,麽麽噠

謝謝以下投雷的乘客

序曲扔了1個地雷

嗷嗷的四月扔了1個地雷

阿貍扔了1個地雷

豬撲通扔了1個地雷

☆、chapter 28

時間轉眼就到了九月,岳尋竹軍訓完了之後的一個夜晚,鐘青終於再次聯系他。

上一次是在她到了泰國之後,給他發了一條語音,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,岳尋竹每天都焦灼等待,每天都給她發微信,一次都沒有收到回覆。

她說了是封閉訓練,他明明知道,但是忍不住還是要給她發信息,發狂地想知道她現在在哪,在做什麽,是不是和他一樣在想念著對方。

時間並沒有緩解他的附骨的癢,反而越來越劇烈。

他只能將大量的時間花在課業上,每天除了必要的飲食睡眠運動的時間,其他時候他都在圖書館預習,只有不斷地讓自己陷入一個又一個問題,將她從大腦中擠出去,他才能抑制住那種不顧一切去泰國找她的念頭。

他每天都讓身體和精神達到最疲憊的狀態,只有這樣才能入睡。

周末的時候他會去游泳,浸在水裏讓自己渾濁的灼熱的思緒冷下來。

衣服脫去後少年的腹上隱隱有腹肌線條,四肢修長,比之過去更多了一些力量的感覺。依舊很白,像是白玉雕琢而成,躍入水池的時候側影能看見小腹上鼓鼓的一團,跟旖麗外貌並不協調的存在。

只是這些都沒有人看過。

因為鐘青說這些都是她的,他的身體是她的。

他也會懷念那晚上如夢似幻的幾個小時,有時候也會懷疑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。

但是清晰地記得進入她身體的感覺,緊致,濕熱,完全將他容納在裏面。

他們離得那樣近。

第二天卻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。

只讓他等。

他等。

終於讓他等到了不是嗎?

那晚上運動完之後例行給她發消息,等洗完澡出來準備睡覺的時候,手機響了。

他的心臟好像忽然升到了一萬米高空,失重,要爆炸了。

上面是她的名字。

青青

他一個翻身爬起來,抓起手機點了接通。

那邊窸窸窣窣什麽聲音,然後她的臉才露出來,朝他眨眨眼睛。

“這麽晚了還沒有睡覺呀?”她刻意壓低聲音,像是怕被別人聽見一樣。

“把燈調亮一點,我想看你。”他心臟還在狂跳。

鐘青沈默了片刻,突然失笑,又無奈地搖搖頭。

“已經是最亮了,是我曬黑了。”

她的牙齒露出來,對比著臉,果然十分白。

信號不好,像素極差,她定定地看著屏幕裏的那張臉,秾麗的,鮮活的。

“最近過得還好嗎?”

今天訓練滿三個月,她終於可以拿到手機,不過待會兒還得交回去,一打開手機滿是他發來的消息,她的心被填充得滿滿的,可是仍有不滿足。

想他,想見他。

一分一秒都不想等,現在就想觸摸他感受他。

可是一切都是空想,這樣已經很奢侈了。

她用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描摹他的輪廓。

“不好。”他搖頭,“一點都不好。”

她是他深入骨髓的癮,每天都會做祟,讓他甜蜜,讓他痛苦,讓他狼狽,讓他無可奈何。

“我想你。”鐘青趴在床上,身上很多處瘀傷,到處都在痛,可是她只感受到了內心的渴望。

“讓我來見你,你在哪?”他急切地問。

“現在還不可以。”她沒有猶豫,似乎覺得自己這樣決絕太過冷硬,又補充道“我會努力爭取這個機會的,你在學校好好學習,寒假過來看我,正好到時候這邊也不冷。”

“為什麽一定要去泰國訓練,在中國不好嗎?我可以出錢請你的教練,青青,我有錢的。”

“不可以。”她一如既往地固執,在這件事情上從未動搖過。

她想他,念他,愛他,卻不會因為他改變自己的目標。

他們對於她來說同樣重要。

“不要說這個了,十一點會斷網,我們還有七分鐘。”她看了一眼時間“小尋,你有什麽要給我說的嗎?”

是不是想說的話都已經發給她了,他每天都發那麽多消息過來,自己打開的時候真的很心酸。

一天又一天,永遠只有他單方面的消息,和系統顯示的發送時間。

“你現在應該軍訓完了吧,完全沒有曬黑。”她看著他,眼睛裏滿滿都是細碎的光。

岳尋竹舉著手機,不言不語,只是看著屏幕裏被曬得黑漆漆的少女。

洪流沖破了她的心防,讓她毫無保留地跟他表達自己的想念。她從來沒有這樣過,也沒有對人說這麽多話,一切不同都只是因為她喜歡他。

尤其是這麽久的分別,她都能想到自己不能跟他聯系,他會有多難過,因為知道他難過,所以才會想要討好他,讓他開心一點,本來就分開那麽遠。

可是他都不願意說話。

鐘青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,也對,那天她把人睡了就跑了,一跑還消失了三個月,好像是很不負責。

“小尋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有沒有說過你好棒。”

“什麽?”

“就是你的小蘿蔔啊,我第二天都走不了路了你知道嗎?”據說誇獎男人的這方面有奇效?

果然就看到他捂著嘴把頭轉開了,耳尖血紅。

不用想,臉上肯定也是這樣。

鐘青心裏笑,面上一本正經“真的啊,而且那天晚上我好舒服。”

“別說了。”小蘿蔔聽不得誇,已經自我膨脹起來了。

“沒想到小尋人瘦瘦的,那裏這麽大。”她故意把這麽拖長,岳尋竹已經開始喘氣了。

“我走之後小尋有沒有自己安慰過小蘿蔔?”

他飛快地看了一眼屏幕,然後搖頭。

居然真的沒有做嗎?

好乖啊。

“真想親你,”她幽幽地說“這麽乖,想把你渾身都親一遍,全部地方都蓋上我的章,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。”

岳尋竹的血都往下狂湧,小蘿蔔成功進化成大蘿蔔。

他想起那天鐘青的熱情,想起自己在她身體裏的孟浪,想起她舔'咬自己胸口的小乳'珠,將那兩粒珠子吸'吮得發紅發亮,想起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。

他微微痛苦地哼了一聲。

鐘青終於不再逗弄他,“今天準你用手弄出來,要想著我。”

“我想你。”他毫不猶豫,眼睛只看著她。

“我想你,想抱你,吻你,跟你做,想你想到要瘋了,青青,讓我去找你,我申請那邊的學校很快的,你不想我留在那裏,那我只當交換生就好,告訴我,你在哪裏,我去找你好不好。”他哀戚道。

鐘青一楞,隨即搖頭。

“寒假過來吧,很快的,再三個月就好……”她的話還沒有說完,面容已經消失。

視頻斷了。

十一點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蘿蔔的品種,我想的是白蘿蔔,over

謝謝以下太太的包養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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披個馬甲好看文扔了1個地雷

silver菜菜菜扔了1個地雷

阿貍扔了1個地雷

☆、chapter 29

不是如期的三個月,是四個月零五天。

他終於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,告訴他地址,說第二天會在那個機場等他。

那個聲音是天海越。

岳尋竹當即訂了機票,收拾了自己的行李,躺在床上無論如何都睡不著,又起來把給她帶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。

這座城市在這夜下雪了,這也沒有讓他的心冷靜下來。

終於可以見面了。

他現在什麽也不想想,就想一睜眼就到第二天,然後立刻坐上去泰國的飛機,立刻見到她。

五點鐘,他懵懂醒來,天還是黑的。

積雪已經很厚了,他洗了個澡,換上極厚的羽絨服,鏡子裏的人唇紅齒白,眼睛似乎在發光,他朝自己笑了笑,確定自己的狀態足夠好,這才把東西拎著往外走。

從這個城市到她所在的城市只需要幾小時,離她越近,心反而越不安。

因為愛所以驚懼。

怕自己不夠好,怕她對自己的情淡。

每一分每一秒都從鐘表上割裂下來,緩慢度過。

他在機場一眼就看到鶴立雞群的天海越。

穿著短袖長褲,百無聊賴地玩手機,看到他之後楞了片刻才上前來。

“岳尋竹?”

他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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